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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女生告白um4mingbn男生喜歡打女生頭!?如何解決腳臭困擾
走錯房間 7~12
(七) 那位老員警囑咐完了遲蔚峰後轉頭對那個年輕人說:“小李,你打個電話回去,就說是402室裏好象有人,讓他們再派幾個人過來!” “啊?”那個年輕員警顯然有些迷惑,問道:“就這麼說嗎?” “是的,你叫小趙聽電話,他會明白的!” “噢!”小李應了聲,嘴裏不免嘀咕著:“不就是一個躲在房裏的變態嘛,有必要那麼興師動眾嗎?”但他仍是依言打了電話,掛斷後仍是十分疑惑地道:“小趙說他們馬上趕過來。”他本來以為是老高老糊塗了,並不指望局裏會理他,而且他還作好了被罵的準備呢,沒想到小趙居然馬上就說帶人過來,甚至沒問他地址。好厲害,這個402室很有名嗎? 又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又來了三名員警,其中領頭的是一個年約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長得很高,有將近一九零,身材魁梧,臉也很黑,五觀嘛,不能說英俊,但很有性格也很正氣,仿佛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職業。聽老高的稱呼,此人就是電話裏的小趙。 那人來了後,老高將他拉到了一邊輕聲地交待了幾句,遲蔚峰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只見他一邊聽一邊點著頭,並有些神色凝重地向他這邊望了幾眼。結束談話後,那個小趙走了過來,公事化地對遲蔚峰道:“是你報的案說這裏的原戶主在402室裏?” “對,原本我們約了見面的,但等到現在也不見他來,但他的手機鈴聲卻從402室裏傳出來。我們敲過門,但沒人開。因為我女朋友昨夜曾被人驚嚇過,而我們懷疑驚嚇她的人就是這位姓劉的,所以就報了案。” 瞭解情況後,那位小趙點了點頭,然後示意手下去開門,當看到鐵門是緊鎖的時,忍不住皺緊了眉,嘴裏喃喃自語道:“又是鎖著的嗎?”說著,又和老高交換了一下眼神。 就在另一位員警在用工具開門時,遲蔚峰突然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來了的這兩批員警居然都沒有敲門喊話。照一般的情況來說,如果屋內有犯罪嫌疑人在的話,他們至少會先確定一下裏面是否有人,或通過敲門、叫喊的方式來設法讓裏面的人能夠自己開門出來。但他們就好象是篤定不會有人開門似的,甚至也沒有質疑過他報案的真實性,這一切的不合常理甚至可以從那位姓李的年輕員警臉上所表現出的疑惑以及不贊同的神情裏看出來。 五分鐘後,門鎖被打開了,但負責開鎖的員警卻沒有直接的進去,而是退在了一邊像是在等那位小趙的指示。而此刻,遲蔚峰的心裏突然有了一種不安的強烈感覺,似乎有一種會讓人全身發冷的氣息從那間房裏傳出來,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該怎麼說呢,遲蔚峰拼命地想尋找一個合適的詞語來表達心中的這種感受,“死亡!”這兩個字突然躍入了他的腦海。對!就是這種死亡的氣息。遲蔚峰連自己都為這個想法而感到震驚,但在此刻,已戴上白手套的小趙與老高以及後來的那兩位員警更是加深了他的不安。為什麼?他們甚至不瞭解屋裏的情況就確定有罪案發生了嗎?這一切太不合常理了,但他們卻又表現得理所當然的樣子。 在進屋之前,那位小趙突然回頭看了一眼想跟進去一探究竟的遲蔚峰,並用非常嚴肅的口吻道:“遲先生,請您留在這裏,由小李陪著你,沒有我們的允許,請不要擅自進來打擾我們工作。”說完後,便頭也不回地進了402室。 人家都開口了,而且還有個人看著,遲蔚峰縱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等在外面了。 “學長?”林聆的輕喚從他的身後傳來,她已經冷靜一些了,在安撫了方嵐後忍不住跑出來看一下事情的發展。 “林聆?你怎麼出來了?方嵐呢?她好點了嗎?” “好多了!”說著望了眼一旁的小李後道:“員警來啦?事情怎麼樣了?” “進去了幾個人,不知道在搞什麼?”遲蔚峰有點不太高興地撇了一眼402室,那幾個員警還不忘將門虛掩上,偏偏裏面又十分的昏暗,害他什麼也看不到。 “噢!”林聆點了點頭,忽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道:“學長,你和這位員警先生進屋裏來等吧!別站在外面了!” 兩人對看了一眼,覺得林聆的話有道理,他們沒必要站在這裏傻等,還不如進去坐一會呢。於是便一起進了屋裏。那位員警坐在了客廳裏,而遲蔚峰則進裏屋安撫心上人去了。林聆在給年輕員警倒了杯茶後,忍不住有些好奇402裏到底發生了什麼?見那位員警正在打量著屋裏的裝潢,林聆便偷偷地溜了出去。 站在402室的門前,林聆雙手撫著胸口以平復自己的緊張的情緒,雖然她仍舊很害怕,但女人好奇的天性還是戰勝了恐懼心理,再一想到裏面還有好幾名員警在,便也不由的更加壯了膽。事後證明林聆非常地後悔自己的好奇心氾濫,但此刻,想一探究竟的心理壓過了一切。 林聆深深吸了口氣,然後輕輕地推開了虛掩的房門走了進去...... 就象她事情過了很久以後跟別人描述的一樣,在經過了昏暗的玄關後,她看到了那個吊死在佈滿灰層與蜘蛛網的天花板上的男人,他的身上佈滿了血淋淋的仿佛是用爪子所抓出來的傷痕,他的臉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那些可怕的傷痕與血跡足矣讓任何一個看到這情形的人崩潰,而那凸出的死灰色的眼球裏充滿了恐懼。林聆仿佛能從那裏看到一種被傳遞的死亡的詛咒。 在尖叫了一聲後,林聆便失去了知覺。(八) 四周是濃濃的迷霧,半米之外的地方可見度就為零了,也就是說,除了這些慘白妖異的氣體之外,林聆根本什麼也看不見,更不會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 方嵐呢?學長呢?其他的人都在哪里?林聆慌亂而又害怕地在原地打著轉,並大聲呼叫著方嵐與遲蔚峰。可是沒有人回應她,她就像是誤闖入了另外一個空間,一個除了她以外沒有任何其他人的空間,這種認知讓林聆更加害怕了起來,一種被遺棄的感覺讓她一陣慌亂,但仍不放棄地呼叫著好友,只是,依舊沒有人回答。林聆咬了咬嘴唇,那種輕微的疼痛感讓她稍稍地冷靜了一下,並意識到只有靠她自己才能走出去。在稍稍找回了一點勇氣之後,林聆略微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後半猶豫地向某個方向試探性地戰戰兢兢地緩緩移動,可是濃霧擋住了她的視線,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走向哪里。突然,一陣輕輕的女人的歌聲從前方傳來,雖然在此時此刻,歌聲出現的十分的詭異,但那種仿佛天地間就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孤獨的恐懼感令她根本不及多想!她只知道有歌聲就代表了有人,她不想一個人被孤零零地留在這裏,她必需找到那個唱歌的女人,她要離開這裏! 林聆仔細地聽著歌聲傳來的方向,可有一點很奇怪,林聆聽不到歌詞,或是聽不懂吧,但她管不了這麼多了,只是努力地沿著聲音尋去。歌聲越來越近了,而濃霧也漸漸地開始散開了。沒有了白色的迷霧,不知為何,連光線也開始變暗了。又過了一會兒,霧氣幾乎已經散盡了,借著微弱的光亮,林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一間套房的客廳裏,除了昏暗一點,這裏與一般的套房沒有區別,而那歌聲仿佛就在她身邊迴響,但她卻無法確定方位,林聆向四周都張望過,但卻看不到那個唱歌的人。 林聆把目光移向了那兩扇緊閉的房門,莫非唱歌的人就在其中一間房裏。林聆想了一想,最後還是強壓下突然湧出的恐懼感,顫抖著聲音問道:“有人在裏面嗎?”話音剛落,歌聲就停了,又過了一會兒,只聽一聲緩慢的“吱呀”聲撕扯開了周圍的靜寂,林聆打了個激靈,這聲音仿佛是拉開了某種極致危險的恐怖序曲,有著震顫人心的妖異力量。 門完全敞開了,只是林聆根本無心去觀察房內的環境如何。她只是戒備而又恐慌地望著門口。在那堵牆後面應該有個人吧,因為有一塊血紅的布料從牆後露了出來,那應該是一件穿在人身上的衣服。林聆用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因為緊張,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也越來越快。她突然猛地倒抽一口氣,雙手無法控制地掩上了微張的嘴唇,雙眼大睜,急速收縮的瞳孔映出了一顆從牆後緩緩探出的有著長長黑髮的頭顱,由於是側面,而那頭髮也遮住了她的臉,林聆無法看清她的樣子,但那女人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一般透著一種危險的帶著死亡的陰森恐怖的氣息。林聆還未從極度的恐懼中回復,只覺得眼前一閃,沒有任何連貫性的動作組合,那個女人已面對著林聆跪在地上,那雙有著長長的指甲的如雞爪般的蒼白而泛青的手微曲著手指支撐著地面,襯著那血紅的衣袖,林聆甚至可以看見那青黑色的血管從那青白色的皮膚裏透出,說不出的陰森可怕。她還是沒有抬頭,詭異的長及地面的黑髮披散在前面遮住了她的臉,林聆的胃一陣緊縮,眼前的情景令她想吐,她現在最希望的是那女人千萬不要抬起頭來,也別再移動,直覺告訴她,自己決對不會想正面面對她。可事情並不能象她所希望的那樣發展,那女人緩緩地抬起了頭,隨著她的動作,那頭長髮也慢慢地分向兩邊,露出了她那同樣蒼白泛青的臉,看向林聆。不!那不能稱之為看,林聆再也忍不住地失控尖叫出來,那個女人只有眼白而沒有瞳孔,那樣的鬼氣森森,令人發瘋的恐怖。隨著林聆的尖叫,那只鬼(林聆已確定她的身份,決不會懷疑她不是鬼)張嘴大笑了起來,林聆看不到她嘴裏有牙,只看到那好象見不到底的會將人吞噬的黑黑的咽喉,隨著笑聲,那蒼白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道道傷口,鮮血頓時佈滿了那張大笑的鬼臉。那表情與聲音極度地扭曲,林聆再也想像不出比這更可怕的場景了,她想逃跑,但身體就象灌了鉛一樣無法移動,然後,林聆眼睜睜地看那些黑髮猛地爆長,飛射過來纏住了自己的咽喉,慢慢地收緊,直到她眼前發黑,漸漸無法呼吸...... “林聆,快醒醒!”一陣急切的呼叫聲令林聆猛地睜開了雙眼,她的身邊已圍滿了人,但目前她無暇去管其他的,只是急促地大口呼吸著,窒息的感覺依然那麼地清晰,那種頭痛欲裂與全身無力再再地提醒她,剛才那決不只是夢。 “林聆,你沒事吧?”方嵐一臉的驚魂未定與關心地道:“剛才你昏倒在402室,是這幾位員警先生把你抬回來的,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你叫醒,你怎麼了?我看你剛剛臉色發青,呼吸困難的樣子真的好可怕。你不要緊吧?” 過度的驚嚇讓林聆一時說不出話來,而喉嚨也是如灼燒般的疼痛。恢復了一些體力後,她下意識地伸手輕撫著喉嚨,卻摸到了一些異物,林聆遲疑地將那“物體”拿下來,仔細一看,那是幾縷長髮,是遠遠超過在場的任何一人的頭髮長度的長髮,望著這件不該出現的東西,林聆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中一個場景,那是她昏倒之前所看到的,只是當時太過震驚而沒有留意,那就是被吊死的男人的脖子上纏著的就是頭髮,而且那頭髮就像是從天花板上長出來的一般纏繞著死者的脖子。林聆抬起頭來,眼淚止也止不住地從那雙神情空洞、渙散的眼中流了出來,她無助而又驚恐地望著所有的人,向眾人展示著手中的頭髮,顫抖著嘴唇,半天之後才用著沙啞的聲音努力地發出了聲音:“402有......有鬼......她想殺了我!”回答她的是方嵐的抽氣聲,和遲蔚峰以及那幾位員警的默不作聲與嚴肅凝重的神情,他們都看到了林聆脖子上所浮現的那觸目驚心的紫紅色的勒痕。還有,402的房門猛地關上的突兀的巨響!四周頓時陷入一片不尋常的寧靜,就連那個不知情的姓李的年輕警察也蒼白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來,適才由於林聆昏倒前的一聲尖叫,他和聞訊一起趕去402室的遲蔚峰都看到了那具可怕的死屍,受過高等教育的他以前是從來不相信這些鬼神之說的,但就算把這當作人為的兇殺案,他仍是無法解釋那從天花板上長出的頭髮是怎麼一回事,那是無法用常理和科學來解釋分析的超自然的現象。(九) 事到如今,遲蔚峰再也無法說服自己這件事是人為的惡作劇了。迷一樣的房間,無法解釋的現象,一起離奇可怕的兇殺案,以及那句彷彿帶著詛咒的「千萬不要走錯房間」的警告。他相信,這裡面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內情,而那兩位姓高和姓趙的警察一定知道一些情況,至少,應該比他和方嵐、林聆知道的多。本來他只是想把方嵐帶離這裡,但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陷入昏迷的林聆也居然受到了生命的威脅,他當然不會再天真地以為只要離開這裡就會萬事大吉了!如果真有超自然的力量的話,那隱藏在402室裡的那種力量決不是他們所能夠抗衡的。目前最重要的是盡量多地去瞭解一些情況,只有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也才有把握去想對策。想到這裡,遲蔚峰別有深意地望了望那位姓趙的男子,而他也正望向遲蔚峰,然後坦然地開口道:「我知道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問,但一會兒我會通知重案組的人會來接手這件案子,我必須和他們交接一下,」說著拿了一張紙,寫了一組手機號,遞給了遲蔚峰道:「這是我的電話,過兩個小時後,你打給我,我們約地方聊一下。但目前,你們最好趁著天黑之前快離開這裡」說著,便暗示性地望了一眼驚魂未定的林聆。 遲蔚峰會意地點了點頭,接過了電話號碼,只見上面寫著蒼勁有力的兩個字趙曄。然後他也遞出了名片道:「如果你提早結束的話,可以先打給我。」 「放心,我會的。其實我不找你,他們也會找你來訊問的,只不過,我不想讓你們在這裡拖延時間,我會對他們說你們有事先離開了,要問什麼可以傳你們去局裡問。」 「那謝謝了,我這就先帶她們離開。」 「等一下,別讓那兩個女孩兒獨自待著,也先別讓她們休息,晚上我們見面時你也把她們一起帶過來。唉,看來那『東西』是越來越厲害了,我們不能不防著點。」 「我知道了,晚上見。」遲蔚峰與趙曄握了握手,心裡十分感激他的細心,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帶著兩位嚇壞了的女生離開這裡。 晚上七點整,遲蔚峰帶著方嵐和林聆依著電話裡趙曄所報的地址來到了他的家。原本以為一個獨身男人,又是在干警察的,一定會忙得沒空收拾,家裡肯定髒亂不堪。沒想到他家裡窗明几淨,全都收拾得井井有條,一室一廳的房子佈置得活像樣品房,他們心裡不由又對趙曄生出了幾分好感。 在眾人坐定後,趙曄奉上了茶水,又寒暄了幾句便切入了主題。 趙曄喝了一口茶,然後緩緩地開口:「這一切都要從四年前夏天說起了......」他的目光飄向了遠方,陷入了回憶。 那時的趙曄才從警校畢業沒多久,調入分局後便一直跟著老高。那天有人報警說**小區13號402室的住戶蘇可馨已經失蹤好幾天了,而她獨居的房子裡也傳出了陣陣臭味,有點像是屍臭,她的鄰居因為不放心所以報了警。接到報案後,老高便帶著趙曄一起趕到了現場,在三樓他們就聞到了那股難聞的味道,來到四樓後,他們先敲開了401室的房門訊問情況。那就是已死的劉姓男子和他結婚兩年的妻子。姓劉的全名叫劉己康,長得還算俊秀,不過給人的感覺目光不正,有些邪氣,面對妻子時又是唯唯諾諾的很沒氣概。而他的妻子陳維妤一看就是精明厲害的角色,很漂亮但有種咄咄逼人的感覺,看起來很不好相處。 老高和趙曄按程序問了幾個問題之後便去敲402室的房門。其實,經驗老道的老高早就已經知道那是屍臭了,但還是按照規矩辦事。在敲了一會兒沒回音後,便拿出了萬能鑰匙準備開門。 「當時,大門和鐵門都是上了鎖的,而大門的顏色也是米白色的,並非像現在是暗紅色的。」趙曄看了一眼眼前的三人解釋著,在又喝了一口茶後才繼續說下去。 一打開房門,他們就聞到一股強烈難聞的臭味,沒什麼經驗的趙曄當時就差點吐了出來,但還是強忍住了。老高看了看地上的死蒼蠅便已肯定屋裡有屍體了。果不出所料,那個蘇可馨就吊死在客廳的天花板的吊燈上,穿著一身刺目的紅衣,她的臉上有著幾道明顯的抓痕,似乎是被指甲劃破的。由於繩索所勒的位置的關係,她並不像一般上吊死去的人那般舌頭伸得老長,但那睜得大大的上翻的雙眼與嘴角的那抹似有若無的冷笑讓人覺得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不久後,法醫來了,證明正確的死亡時間是三天前的晚上十一點到一點之間,初步認定為自殺。由於死者沒有留下遺書,所以自殺的原因不明。 從發現屍體開始,一向笑呵呵的老高神色就很凝重,已經戒煙好幾年的他,卻問其他同事借了整包,一根接一根地抽了起來。趙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在最初的驚嚇過去後,不免有些興奮,於是拖著老高到一旁想分析案情。在他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後,才發現老高根本不感興趣,但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又過了一會兒,他終於忍不住打斷了趙曄的話,沉聲道:「你知道三天前是什麼日子嗎?」在見到趙曄的一臉茫然之後,才重重歎了口氣道:「三天前是農曆的七月十四,俗稱鬼節。你知道在鬼氣最重的時候穿一身紅衣在午夜自殺又代表了什麼嗎?」在趙曄還來不及說出「迷信」這兩個字時,老高便已搶先道:「這個女孩會變成厲鬼,向那些虧欠她的人索命!更甚者,那些無辜的人也可能會遭殃。」 「老高,我從來不知道你原來是這麼迷信的,都什麼年代了,還厲鬼索命呢!」趙曄當時不以為意地道:「這女孩也一定是相信了這種莫名其妙的傳言才會想不開自殺,這麼年輕,真是可惜了!」 「隨你信不信,」老高也不反駁趙曄的話,依舊自顧自地說著:「這裡恐怕不會太平了,我只希望能快點查出這女孩兒是為了什麼事想不開的,如果能還她個公道,平息她的怨氣的話,就是上天有德了。」 趙曄又唉了口氣,面帶悔意地望了望遲蔚峰等三人道:「可惜我當初太自以為是了,不然......」略頓了一頓,趙曄打住了這個話題又繼續道:「果然被老高說中了,在那個蘇可馨的頭七夜裡,出現了第一名受害者,那是502的住戶年僅十二歲的兒子。」
- Aug 29 Thu 2013 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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