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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isharicksonya230發熱衣發熱衣重感情很受傷,我該如何釋懷?
三里屯驚魂
  那年冬天,我的女朋友剛出國了,常常心里充滿了空虛和失落,晚上睡不著覺,白天上班無精打采,一個人常常象游魂一樣四處亂跑,在城市間漫無目的的游蕩,也不管是白天和晚上,過著百無聊賴的生活。最后我在新動力英語崇文門的培訓部找了一個兼職,每天晚上六點半到八點半去給他們講新概念英語。每天一下班就匆匆趕到崇文門,上完課已是筋疲力盡,還要坐公車趕回我在團結湖租的房子。到一月份的時候,課已經講了一半多,為了在春節前趕完進度,我把每節課時加長了,每晚到九點下課,趕回家正好是九點四十。  在2003年一月的某一個一個星期三,那是一個特別的夜晚,因為那天晚上北京下了一場極為少見的大霧,我想所有那天晚上在外面奔波的北京人都應該記得,大霧彌漫著整個北京城,由于是冬天,路上的人並不是很多,到處可見汽車大燈射出的光柱,但是他們照射到的也只是一片朦朧,處處透露出一種隱藏在朦朧之中神秘。我坐在43路公共汽車上欣賞著這朦朧,不禁想起了云南山間的晨霧,一切都是這么浪漫,車到中紡街的時候,我忽然決定下車,去酒吧坐一坐,喝一點東西,為了北京難得的大霧,為了霧的浪漫,也為了這無盡的孤獨和無盡的冬夜。  從中紡街下車,穿過聯大機械工程學院的校門,再從夜上海這邊的大門出來走不遠就是鄉謠酒吧,這其實是一個很俗的地方,難得來一次,但是心情好的時候換換感覺也是可以的,周三他們請了一個樂隊在上面嗷嗷的叫著,架子鼓震耳欲聾,我在一個昏暗的角落坐下來,只要了兩個扎啤,打算死嗑,而我要扎啤也是一次要兩扎,不喜歡喝完一個再來一個。  在我喝完半扎的時候,旁邊忽然坐下一個人來,是一個長得很單純的女孩,一襲黑衣,“這啤酒沒人喝嗎?”我知道,這一定是一個雞,我從來不碰她們,因為覺得他們都很髒,但是如此單純的面貌,怎么會做了這樣的人?我該可憐他們嗎?還是她們該可憐我?我只有苦笑。我沒怎么說話,她開始喝那個扎啤,我又要了兩扎,在我喝完第三扎的時候,什么想法都跑出來了,在頭腦里飛快的轉,如天馬行空一半,也就在這時,她叫我:“出去走走吧?”  我潛意識里本來就像跟她走,我們就一起出了鄉謠。然后沿著大街一路走下去。我想去抓她的手,但是有一絲理智告訴我不能,我與詩意了跟著她走下去,嘴里不斷在說著話,不知為什么,好像還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為什么,她也就這么走著。我們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周圍由熟悉的環境變成不熟悉,又變成完全陌生。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幽幽的說到:“我要走了。”“不,你不要走,我給你錢,你一晚上多少錢?我給你。”不知想拖住他,讓他不離開我,我現在只想要一個依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倒在了地上。  她很快就消失在濃霧中了。只剩我一個人在街上走,我也想回家了,但是我不知道我在哪,周圍只有濃濃的大霧,只有昏黃的光,別的什么也沒有。我走啊走,但是還是不知道自己在哪,往哪個方向走都會看到完全一樣的十字路口和紅綠燈,也找不到一個人可以問,后來我實在走不動了,就在路邊坐下來想歇一下,坐下來一抬頭,忽然看見對面大大的霓虹燈的廣告牌寫著:“鄉謠酒吧”。哦,其實我一直就在鄉謠酒吧附近徘徊,但不知為什么就是找不到路。我決定再休息一下,然后就回家。于是再次走進鄉謠,打算來杯可樂。  走進鄉謠讓我很吃了一驚,因為竟然有很多人圍著一張桌子站著(這在酒吧是很不尋常的),而那張桌子就是我第一次來時坐的那張,我也湊了過去,想看看熱鬧。我一到近前,心里忽然象是一個瞬間膨脹的氣球,一下就堵住了胸和嗓子,連一口氣也喘不過來,因為桌子上趴著一個人,那就是我,有兩三個人正圍著喊:“先生,醒醒,我們要關門了,醒醒啊,先生。”  那是我的身體,而我的靈魂卻一直在外面游蕩。我忽然感到無盡的恐慌,連忙衝過去,在凳子上坐下,又按身體的姿勢趴好,生怕靈魂和身體融合得不好。身體真的很麻木,我想醒過來,但是一動也動不了,手不能動,腳也不能動,唯一能感到的只有心里的恐懼,就在這時,忽然有人碰了一下我的胳膊,一下驚醒,看到鄉謠里的服務員都圍在我的周圍,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是恐懼多一點,還是慶幸多一點,趕快結完賬回家了,我現在住在和平里,從那一次以后再沒去過三里屯,上完那一期可以后也沒有再去兼職,把無聊的時光都留在家里打發在互聯網上了。想起那一段時間,有的不是恐懼,而只是一種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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