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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yroneonal5gertrud女同事當著我面前載男同事回去 我賅放手不要追求她嗎?感覺感情已經走到盡頭了,對方卻不放手,我該怎麼辦velva50246
百年女屍
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我在衛校上課,可能我們在那種環境下一個個都變的膽大無比的,我是個喜歡看另類小說的人,在我的床對面是個業餘的另類小說家啊星,啊星老說他以前捉過鬼,但是我們沒人相信他,不過,我和他興趣相同,因此,我和他之間是最談的來的人,另外兩個室友是小張和小王,他們喜歡唱歌,當然也喜歡聽啊星講另類故事。我們也有時候像個小孩子玩捉迷藏的遊戲,記得小張那次躲到太平間去了,呵呵,那時我們還是一群大孩子。我們學校歷史悠久,裡面還有幾座牌坊。   有一天,我們系裡來了個女屍,據說是當地老鄉挖古墓挖出來的,看妝伴還是乾隆時期的,到我們學校來做研究。我和啊星心裡不由的好奇起來,怎麼屍體幾百年了,還不化呢,真的是嘴裡吞了什麼寶珠嗎。就是這個星期五的下午我們生理實驗員和解剖實驗員離奇的死去了,據說,根據死後的樣子,可以判斷是嚇死的。是怎麼回事,我和啊星在床上討論著,沒道理啊,兩位老師工作了這麼久,整天和屍體打交道,能怕什麼呢。我認為他們的死狀只是別人編造的,啊星卻一反常態,沒有直接地回答我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六,兩個老師家裡都有警察,又出了什麼怪事,難道老師們是被人殺了。啊星晚上很晚回來,我還躺在床上想這個問題,可能今天晚上所有的人都在想這個問題吧,學校接二連三地出事。啊星叫我,「啊龍,我知道上午警察為什麼來了,是兩個老師的屍體不翼而飛了,一點痕跡也沒留下,警察也沒辦法。」我簡直不敢相信。「啊龍,你想不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想啊,可是我們有什麼辦法?」啊星這時候才把他對這整個事件談出了他的看法,他認為是那具女屍搞的鬼,後來女屍把老師的屍體拖到一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了。我聽的離奇,因為我對這件事情也很敢興趣,當時叫同意和他一起夜探停屍房。他帶了他常用的柳枝、桃木劍、露水、八卦鏡和一大堆的符,我看他的樣子簡直是去捉鬼了,我問他你帶這麼多東西有用嗎,要是真有鬼怎麼辦。他對我說,柳枝和桃木劍是打鬥用的,八卦鏡是照出它原形用的,露水是擦眼睛能看見鬼的,符是保護自己的,今天晚上是看看有沒有,並不是一定要抓它的。我只好對他笑了笑,覺得帶這麼多一點用都沒有。   這天晚上一點月光都沒有,可以說伸手不見四指,電筒的光是我們唯一的路燈,我們好不容易走到停屍房,裡面屍體混著藥味讓人感到想吐,走廊上的燈是聲控的,由於太安靜,現在又有我和啊星在走路,所以路燈總是一會亮一會暗,我感到一絲的恐懼。正準備推停屍房的門,啊星叫住了我,「不要推,跟我學著做!」他先拿出露水,端在面前,念了一段詞,至於什麼詞我也聽不清,然後把露水撒在我和他的眼裡,我的眼此時看旁邊的事物就像在白天裡看見的一樣清楚,我不覺的佩服啊星;接著他把幾張符塞到我最裡邊的口袋裡,我覺得我突然有了無窮的力量。他看我這種樣子笑了笑對我說:「推門吧!」   吱——門開了,我吃驚了,因為以前這扇門兩個人用勁才能推開啊,現在我只是輕輕一推,太不可思議了。裡面像往常一樣,整整齊齊的。他皺了皺眉,拽開了那個女屍的停屍箱。一股腥味衝鼻而來。他趕忙用柳條攢了露水打了我一下。「這是屍毒,小心點,可能兩個老師就是這樣死的!」我伸了神舌頭。這時候我和他才注意到停屍袋裡什麼也沒有。啊星翻了翻屍體袋,發現有一張紙條,是繁體字有些發黃了,上面寫著「看見我身體的臭男人都得死」。我嚇壞了,暗自慶辛沒看見屍體。他說:「今天晚上先回去吧,看來它不在。」我當然同意。就這樣回去了,可是一夜都不能睡。   星期天的晚上我們都過去了,可是一樣徒勞無功。   星期一,解剖老師說今天下午留下四個人和他一起解剖女屍。其他人都不敢。於是擔子留在我們宿舍四個人身上。真不敢相信女屍竟然還在,做實驗的時候我不敢看,我怕死。回宿舍小張和小王一直在談論那個女屍有多麼漂亮,他們說雖然屍體有兩百年了,可是樣子一點都沒變,臉還是紅撲撲的,皮膚還是滑滑的。啊星告訴我他也沒看。   又到了星期五,小張和小王回家了,可是第二天,卻傳來了小張和小王,還有解剖老師死去的消息。真不敢相信預言成為現實了。我恨自己為什麼不把事情告訴他們,他們死的不明不白。啊星對我說,問我還想不想為他們報仇了,既然要報仇就不能說出去。我點了點頭,發誓要抓住女妖。   星期二,又傳來消息說,他們的屍體也不見了。這天中午我和啊星談了一會,他說他這幾天的發現,問我想沒想過為什麼我們晚上去停屍房總是見不到女屍,而且他們總是星期五晚上死的,第二天屍體都不見了。我一想還真是的。他說:「你想不想弄清真像?」「想。」   他說:「那今天下午我們就去停屍房,看到女屍,到星期五加上星期五的白天我們只有三天時間弄清真相。如果不行,我們就和小王他們一樣了,但是如果我們不去做,那會有更多的人死去的!」我同意了,上午寫好了遺言,把這件事寫的清清楚楚。好讓我們死後,別人能從我們身上看到事情的真相。   下午,我和啊星到了停屍房打開屍體袋,真的象小王他們說的一樣,這個女人好漂亮啊,看它的容貌應該是18歲死的,啊哲撬開它的嘴,裡面什麼也沒有,並沒有我們想看見的寶珠,他又脫下女屍的衣服,真不敢相信星期一的刀痕一絲也沒有,整個屍體完好無損。他用解剖刀割了點肉放在顯微鏡下觀察,在顯微鏡下,我們看見它血液還在流動!可是不像正常人的血細胞是紅細胞、白細胞、血小板。它的血細胞好像是一種蟲在緩慢地爬著。我慶幸自己和啊星沒用手去碰,啊星看到這裡,高興地對我說,終於,終於找到一點點線索了,就是這群變態的血細胞。他把我拖回宿舍,和我研究起來。可是卻沒有找到其他的線索了。   一夜,我們守在停屍房的門口卻沒看見什麼東西。   徒勞的一天,又沒有線索,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晚上,也就是星期三的晚上,啊星對我說還有兩個白天和兩個晚上了,問我怕不怕。我告訴他怕能有什麼辦法呢,我提議晚上再去,他說晚上去沒有絲毫意義的,去了也是白去,他勸我還是休息一下,白天再去。我同意了他的看法,畢竟他遇到過這種事情的。在床上,我想,我即使死了也是值得的,至少我們發現了屍體身上的「血細胞」,我把這幾天的事情都用日記的形式寫了下來。我想起了父親、母親、和等我畢業的小利.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了,我和啊星上午就去了停屍房,可是還一樣一無所獲。又到晚上了,我想睡覺了。他卻對我說,沒準晚上去也能找到線索的。我點了點頭,我認為還是沒有線索,但是還是決定去了。這一次,我們不是看在停屍房,而是在實驗樓的下面守著,時間一分鐘一分鐘地過去了。兩點鐘了,終於,在旁邊的牌坊裡升出了一股白氣,向實驗樓飛來,白氣不見了。啊星說:「走,進去。」我們跑到停屍房,拉開停屍袋,裡面竟然有女屍。可是它還是睡的那樣安詳。「走,去牌坊,它從那裡出來的!」   牌坊還是那樣,絲毫沒有動過的樣子。難道我和啊星也要死。   我的腦海裡閃過一絲的黑暗。   死亡並不可怕,可是就這樣死了,會死不瞑目的。   我們沒找到線索,只是晚上還有點收穫,知道了牌坊與女屍有關。   最後一天了,應該說最後一個白天了。啊哲叫我去找守夜的王老伯,他回去查書。我們分頭行事了。我找到王老伯,起初,我跟他提起這件事,他始終怪我不該多管閒事。後來我對他說到我看過了女屍今天晚上就要死的時候,他才告訴我,原來那座貞潔牌坊就是那個女鬼的。她其實是含羞而死的,因為他那個男人禽獸不如,把她賣給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財主做十七房姨太太。最後自己上吊死掉了。後人為她立了這座牌坊。我再問他其他的事情,可是他再也不說了。我回到宿舍已經中午兩點鐘了。啊星樂呵呵地對我說,他找到辦法了,他抱著一隻狗,說:「用它找!時間不多了,快!」   我和他走到牌坊那裡,狗嗅了半天,停在左邊柱子下面的石頭上。啊星拿出個鋤頭鋤了起來,終於在四點鐘我們找到了一個罐子,他說這是女屍的骨灰。「女屍不是還在嗎,怎麼有骨灰?」「那是假象。」他說著用黃布把罐子包了起來,「走,去停屍房!」我跟在後面。到了停屍房,拉開屍體袋,他拿出罐子和一些蠟燭,「為我護壇!不要讓人打攪我!」我拿著桃木劍坐了下來,還好護壇的時候沒什麼事情發生,終於在下午8:00的時候,他睜開了眼。「好了,一切都結束了。」我有一大堆問題要問他:「她為什麼要殺死老師和小王他們?他們的屍體又在哪?」他拿出一疊紙錢:「幫我燒紙錢給她吧,她殺他們是因為他們都有了奸屍的念頭。兩個老師其實是她男人和那個老頭。」「唉,那是他們咎由自取吧。」「是啊,屍體在牌坊下面,不過不必去動了,她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啊。」   是啊,這件事能怪誰呢?這叫劫數難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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