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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樣的怪獸
是這樣的。
案發現場要說到我五歲或四歲的那一年。
在南投農村阿嬤家長大的我,有一天把手伸進阿嬤家院子外的草叢,我總是喜歡蹲在那個地方踩些小野花、野草之類的來玩家家酒。
(當時角色扮演是一位非常知名而且從日本學藝回台開課的知名花道家----騙你的,小孩哪裡知道那麼多啊?)
藉著黃昏的餘輝,阿公、阿嬤、小阿姨和在台北工作,難得回來看我的老媽,正搬著小板凳坐在大門口話家常。
緊接著,他們聽到我毫無情緒的叫了一聲:『啊。』
然後我站起身,轉向幾位長輩,呆呆的對他們伸出我平時被太陽曬得黑黑的小手。
『我好像被蛇咬到了。』我對他們這麼說。
手指頭上還清晰地印著兩個正微微滲著血的小孔,擺明就是前排牙齒有兩顆尖尖突出的傢伙才能造成的傷口。
『什麼?被蛇咬?』他們聽到了,全部都慌了。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住在這種常常有飛鼠或田鼠出沒的地方,總少不了會發現 一兩 隻青竹絲或雨傘節什麼的,阿公問:『有沒有看到是什麼蛇?』
阿姨問:『它跑去哪裡了?』(一臉驚恐地想要跳起來,因為她的香閨就算是在阿公阿嬤家的二樓,也曾經被蛇入侵過,從此以後再也沒睡過那間房間。)
阿嬤說:『我去拿掃把打蛇!』
老媽則是緊緊抱著我,好像她孩子的命危在旦夕,有可能她女兒會就此喪命了。
『嗯……』我想了一下。『雖然是很痛,可是我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蛇耶。』當我這麼說的時候,阿公已經拿著鋤頭類的武器在草裡亂翻,阿公翻完換阿嬤翻,最後什麼都沒有找到。最後阿嬤只好轉頭說:『它已經跑了啦。』

『也有可能是蜥蝪吧。』我歪著頭,不解的說道。
對,我忘記說了,我們那邊咖啡色、看起來很兇猛、尾巴卻有著一節一節鮮豔黃色橫條紋的蜥蝪也超多。
如果是蜥蝪那倒還好,因為牠兇歸兇,不過外表是會騙人的,根本無毒,我長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種品種的蜥蝪到底吃什麼。
四個大人開始仔細地圍觀著我的傷口,越來越安全的答案慢慢一個一個浮現出來:「嗯,比較可能是蜥蝪,也有可能是無毒的草蛇喔。會痛嗎?」
『一點點。』我說。『那我會不會死啊?』
愛逞口舌之快,平常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和我吵架的小阿姨說了:『有可能會死喔。』不過沒有人把她的話聽進去,除了我。
為了讓我放心,也算是讓大人們放心,阿公去後院不知摘了什麼綠綠的藥草搗碎了,敷在我的傷口上,然後用紗布包厚厚的纏了起來。
我在想喔……如果那時候咬我的是有毒的東西,草藥真的可以救得了我嗎?
長大以後,我想跟那位謎樣的、躲在草叢裡的生物說:『喂!你到底是什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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